得以郊区监狱调到离市区不远的看守所。
被转移的路上,周驭望着车窗外街景萧瑟,秋风卷着落叶,无边寂寥地装点着整个城市。
经过某一个街道时,他不经意瞥见了街上那道纤瘦的身影。
她捧着雏菊,眉眼微垂,侧脸写满了伤悲。
周驭心头一跳。
四十多天没有见到她,他还以为这是一个梦。
他突然地冲向车门,试图抓住那道即将消逝的身影。
身旁随行的警员以为他要逃跑,随即将他按住,死死压向车底,不允许他挪动半分。
疼痛提醒着他,这不是梦。
她回来了。她回来了。
周驭双目赤红,但车速飞快,再抬眼时,他早已丢失了那道身影。
温笙。
在那里等我。
一定要等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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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笙被温世礼强行带回瑞士后大病一场。
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,她才终于恢复了力气。
瑞士的十月秋景绚丽,并不显得凋零。
主治医生通知了温世礼过来给她办出院,温笙坐在窗前,许久不开口说话。
温世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