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的家居服竟是黑色的,长度正好,袖口和正身却大得能让他在里面晃荡。
这样深沉的颜色更衬得他脸色苍白一片。
温笙问他:“你怎么不坐?”
周驭耸肩,“怕弄脏了你的地方。”
温笙房间的摆设很简单,一张单人床,书桌和椅子,窗台上摆着几盆多肉,整个房间简洁,又富有生机。
周驭不想弄乱。
温笙定定望了他一会儿,进房来带上房门,关了大灯,打开床头台灯。“你坐过来,我帮你看看伤。”
上次周驭受的那些伤都在身上,在脑后,这次还好没再伤到脑袋。
他依言过去,看了一眼她的小床,没直接坐下。“我没事。”
温笙不信。
刚才那样的场景之下,温笙如论如何也不相信周驭能够全身而退。
温笙拆了纱布,拿出棉签和消毒水,平淡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。“坐。”
周驭觉出来她在生气。
他乖乖坐下。
仰头看着她。
怕灯光太亮会让隔壁的温奶奶有所察觉,温笙拆开药物的时候,都很小心地靠近台灯的光源。
暖调的灯光下,她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