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还是先行回去罢,天色将晚,免得殿下在宫中好等。”
闽钰儿一听到齐叔晏的名字,才顿时回过神来,“对对对,都这么晚了。”
孟辞挑眉说:“我可以让我的人送你回去。”
他出门叫了人,这短短的功夫里闽钰儿一直揪着江憺的衣衫,“你可得多吃点,要吃好睡好,早日好起来。”
江憺一怔,扯了半天才扯回衣袖:“……劳公主挂心了。”
孟辞差人来叫她,待把闽钰儿送走,男人才踏着暮色回了江憺的屋子。
江憺倚在床头,长发披肩洒下去,衬得他越发瘦了不少,孟辞见此眉心皱了一下,还是踱着步子走到他跟前:“最近真的好些了么?”
“好不好又怎样。”江憺垂眼,忽而轻轻笑了一声,道:“殿下不肯杀人,来取药引治他的蛊毒,打算一辈子用药吊着。”
“用药吊着我们自然是有法子,但既然殿下不想要根治的法子,那我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齐叔晏小时候的那场献祭,把公冶衡的娘抓过去不是偶然的。他娘是苗疆里百年难得一见的“盛体”,传闻里是各种凶险毒物的克星。公冶衡和公冶善是她的儿子,自然也继承了部分她的特殊体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