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出阁两年,就让一众男人为你倾倒,奋不顾身,我与公冶衡是多年的弟兄,也因为你渐渐分道扬镳。闽钰儿,论姿色,你也不算国色天香,为何偏偏惹出那么多祸事?”
“你明知公冶衡爱你爱的死去活来,为何还要故意与他为伍?是嫌伤他还伤的不够吗?”
闽钰儿顿了顿,男人劈头盖脸对她一通指责,听起来,倒好像全是她的过错了。
她做什么了?和公冶衡为伍,也就上次出现了一回,还是公冶衡被公冶善压制,特意写信过去,让她出手搭救的。
怎么到公冶善嘴里,就成了她不知廉耻了?
“你有功夫骂我,不如等公冶衡到了,好好地问问他事情经过。别动不动给别人扣帽子。”
闽钰儿有些生气,她心想来见公冶善简直是自讨苦吃,“亏我还想着过来,给狱卒打声招呼,别太为难你。这么看来,是我多事了。”
“横竖你看不惯我,那我也无需再来自讨无趣。”
牢里传来铁链移动的声响,继而是公冶善低到极点的声音:“你知道,我最不喜欢你什么吗?”小姑娘转身,听见公冶善说了一句。
她心想真是给他惯的,临走前还要听他一顿训斥不成?当下也不理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