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现在你才是他的死穴。”
公冶衡确确实实劝过她,可是闽钰儿不懂。也根本无人给他解释过。
她呆呆地立在床头,不再追问别的了,只是每隔一段时间,就要问丫鬟:“江憺如何了?”
她们回:“情况不太好。江太医已经赶过来了,不知道能不能最后帮一把。”
闽钰儿裹着被子,身子又往里缩了些。到了晚间,在她险些睡过去的当口,齐叔晏踏着月色进来了。
“齐叔晏。”闽钰儿倏地坐起来,“江憺他如何了……”
男人依着她坐下,“江太医来了,他的医术,你该是相信罢。”
“可是,他好像伤的很重,都怪我,这一切都怪我。”闽钰儿揪着褥子,实在是自责地不知该说什么。
男人在床头看着她,听了片刻,忽而伸手过去,将她揽入了怀里,说:“不要怪你自己了。”
“这事,说不清对与错的。江憺既然推开了你,就有他那样做的理由,说别的都无用。”
男人的温声细语,让闽钰儿再一度控制不住。
“齐叔晏。”
闽钰儿趴在他肩上,话语渐渐凝噎,“齐叔晏,我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