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做商议。”
倒是个了解她的,知道她性子乖张,临走时还要嘱咐一番。
闽钰儿等了一日,第三天一早,公冶善和赫俞佳就回来了。小姑娘本是不打算去迎接的,一想到逢场作戏,好歹还要做戏,末了只得乖乖去迎人。
公冶善捏着缰绳,坐在高高的马头上,皮笑肉不笑地扫她一眼:“公主竟也来了?”
闽钰儿微笑着不答,颔首立着。公冶善看她穿的有些单薄,连披风都没披,冒冒失失地跑出来,就从身后捞出一件衣衫,盖在她身上。
“进去罢,别像那个将军一样,说病就病了。”
将军?
闽钰儿这才发现,始终没见着赫俞佳,她问:“赫俞佳人呢?”
“后面。”男人驾着马从她面前走过,“在马车里,从今天早上就病倒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闽钰儿跑过去,掀开帘子,就见赫俞佳面色苍白地靠在褥子上,旁边蹲着几个侍婢,一边给他敷帕子,一边在按摩。
这一男多女的场景,看起来怎么有些……
“还愣着干什么。”闽钰儿没胡乱想了,她说:“赶紧把人抬下来,叫大夫。”
这赫俞佳好歹也是北豫的人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