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追不上。
闽钰儿回去兴致勃勃地同闽挞常讲,讲自己又和公冶善定亲了,直讲的最后闽挞常脸色黑了又青,青了又紫。
他忍了半晌,才说:“钰儿,你是在胡闹么?”
“我当然没有,而且公冶善也同意了,爹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。”
闽钰儿极近解释的后果是,又在自个儿的营帐里跪了一宿。闽挞常不愿这么随便就把自己女儿交待了,他让闽钰儿好好反省,“这件事情,不是你说可以,就可以的。”
“我去同公冶善商量。”
他踏着夜里的风雪出去,公冶善营帐里的灯本是灭了,后来闽挞常来,又摇晃着点上。
闽钰儿等了一宿,直等的东方既白,闽挞常才回来,男人眼眶下泛着黑翳,掀起帘子,看了一眼,欲言又止,又转身回去。
“爹爹。”闽钰儿唤了他一声
男人就道:“别跪了,起来罢。待会儿来殿上找我,有事情商议。”
闽钰儿被搀扶着起来,她去了殿上,去了才发现闽挞常召集了一众大臣,屋子里焚着檀香,大家都闭口不言,有着莫名的肃穆。
公冶善回去了,他们自然是知道的。看样子,闽挞常也没有答应公冶善出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