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早知道,我就让你欠我一个人情了。”他说得慢,又叹了一声,“这样的机会不多。”
小姑娘疑惑地侧头,“你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公冶衡细声道,“我这辈子,大概也就现在,是离你最近的。”
外面风雨萧萧,他不管什么动乱,阴谋诡计,就是这个时候,此时此刻,他与心尖上的小姑娘是躺在一起的。
这种感觉难以加述,公冶衡觉得这感觉虚无缥缈,却真实地降临到了他身边,又稍纵即逝,有种“去日无多”的预兆。去日无多,却又明明还没真正拥有过。
若是小姑娘之前欠过他人情,那他现在,一定用尽力气,规劝也好,诡言也罢,都要让闽钰儿答应与他在一起。
或者,强求也行。
他愿意在今夜放下身段,去面对他肖想已久的钰儿,问她愿不愿意从今以后,都要跟着她走。
“钰儿,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?”他这样想,还是这样问出了口。
对面的小姑娘没答,只剩浅眠的呼吸声,吐息均匀,不用看,公冶衡都能想象到她又是咬着紧致的唇,双眼阖上,眼睫底下盖着重影。
他终究还是没有叫醒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