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吗,这种话反倒信了?”
“那也要看什么人。齐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,这是他们自找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行行行不说了。”男人最怕和她吵,扶着墙起身,看着她:“介意我在塌上和你一起睡上半晚吗?”
一起睡?那她甘愿把床给男人让出来。
“我,我可以介意吗?”她试探地说。
“你不能。”
男人睨她,“我重伤在身,你舍得让我半死不活地躺着?”
闽钰儿还没说话,公冶衡转身就灭了屋子里的灯,他牵着闽钰儿的袖子,和她一道躺了下去。
男人浑身困乏酸痛,躺下去的时候,舒服地谓叹了一声。
闽钰儿只得把褥子全往他那边堆,堆出来一条分界线:“你好好睡罢。”
“我得早点好起来。”公冶衡凝首,看着屋顶上的横木,“最多再过一两日,应该就有人过来接我了,到时候我看情况,把你一起带出去。”
“谁会过来接你?”闽钰儿不由得问。
“自然是谁忠心,谁就第一个来接我。对了,我现在和你不一样。”他转头看着闽钰儿,“你是被抓过来的,我是公冶善假扮了人,以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