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准备夸你,许久不见,成熟稳妥了许多,你就给我来这么一出。”齐叔晏捏着她的手,“可曾烫伤了?”
“我讲话,讲着讲着忘记了,刚开始还记得要注意来着……”
她忽然顿住了,低头,看着齐叔晏扶着她的手,似是突然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,又惊讶地转身去看那椅子——
那椅子上密密麻麻的绳索,连带着之前钉在墙上的粗绳,一齐断成两截,随意落在地上。
呆若木鸡。
闽钰儿只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,又低头看了看齐叔晏的手:“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
齐叔晏不想解释这个,他说:“你手上烫伤的不严重,先用凉水敷,再抹膏药。”
闽钰儿愣愣地看着他,“齐叔晏,那些绳子,你是怎么……”
“你觉得呢?”男人捏着她的手,抬起眼皮看她,“总不会是你扯断的罢。”
“你还真的,一下子就能扯断那么多绳子?”
“那不是什么难事。”齐叔晏道。
“……”
齐叔晏低头,“先上药。那些事情不用管。”
闽钰儿这下知道乖了,大气都不敢出。齐叔晏手很凉,水也是凉的,闽钰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