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擅自闯入这里。”
公冶衡挑眉,“我就这么弱,来这里就代表送死?”
“公冶衡。”马身一个颠簸,公冶衡就扶住她的腰,闽钰儿侧身回来:“你听我的,齐叔晏发起病来的样子,你是不会想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我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不。”远处的火把越靠越紧,他忽而攥住了闽钰儿的手,眸子深深,“钰儿。”
“你不是为了我好,你只是不想看见两边厮杀。你心里有齐叔晏,你怕他杀了我,你会心里过意不去对不对?”
闽钰儿皱眉,“你在乱说些什么?”
他松开手,坦然一笑,“没什么,嫂嫂只要记得,我在春海。任何时候要帮忙了,只管来找我。”
闽钰儿看着他,不知如何作答。他把闽钰儿抱下了马,远处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二人,立即喧闹起来。
“是我。”闽钰儿倚在树边,不敢招手,怕身上仅剩的那一身帘子掉了。
公冶衡已经回身上了马,他勾起缰绳,马匹嘶鸣一声。他说:“嫂嫂记住,我回春海了。这里的浑水,我暂时收手不淌了,闾丘越是死是活,要看嫂嫂你的心情。”
闽钰儿没说话,她倚在树上闭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