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极力躲着什么。
江憺眉头紧蹙,看着闽钰儿,意思不言而喻。
小姑娘一向迟钝,这时候却也明白过来了,“你是说,齐叔晏是故意的?”
“嗯。而且我怀疑,殿下上一次发病,我们给他端的药,他根本没喝。”
不仅没喝,在宫里的时候还一直忍着,叫江憺父子俩一个倏忽,都没看出端倪。
否则齐叔晏不会一直那个样子。江憺照料了他那么多年,他喝药了和没喝药的样子,他分得很清楚。
小姑娘很吃惊,“他为什么要这样?”
江憺沉默着摇头。闽钰儿越发不知道事情的走向了,不过照眼前这个样子看,齐叔晏可能真的是遇上了心理上的困障,才会突然中断服药,还瞒着所有人。
一想起齐叔晏那副惯来隐忍的性子,闽钰儿就觉得心底在疼。他又沉默寡言,遇事只会自己承担,受了蚀骨的蛊毒也要装出个没事人的样子,谁问都不开口。
他总是要闹得人皆避之,独剩他一人才肯罢休。偏偏他又不是什么坏心肠。
这个混蛋。闽钰儿捏了捏袖子,她记得上次分别时,她可不是这么跟齐叔晏说的。
她要齐叔晏迎娶九卿,好好地活着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