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就发了狂,卯足了兵力和齐叔晏对抗,大战格外漫长,两军竟对峙了十来日。
以往还能看出胜败的趋势,现在是一点也看不懂了,闽钰儿不知道为何齐叔晏滞留那么久,再去问常山道人,常山道人也说不知道。
他摊手,“这是上一辈的恩怨,旁人怎么能知道他们怎么想的?”
不仅齐叔晏没动静,公冶衡也没动静了,只听人说公冶衡已经离开了春海,去向在哪儿不清楚。
闽钰儿虽是心焦,却也没办法。
她在北豫无所事事,又心思惴惴地待了半个月,这一日,忽然来了一个生客,急着要见她。
听来人是齐国的,闽挞常十分不悦,几度想把人赶出去,闽钰儿倒是命令把人接过来,来人戴着半边面具,见周围只闽钰儿了,才摘下那半张面具。
“公主。”男人道,“好久不见。”
看到男人的脸,闽钰儿手里的茶杯“吧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是你?”
来的人是江憺。半年不见,男人还是神色淡然,身形瘦了些,眼底下多了分青翳,他开门见山,说:“殿下不让我过来,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要过来。”
“齐叔晏他……怎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