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听你的话。”他看着闽钰儿的眼睛,轻描淡写地说。那眸子下是灼灼的情绪,几乎要将她的脸烫伤。
闽钰儿滞住,走上前去,“只来了殿下一个人么?”
男人侧头,闽钰儿就看见了站在长街对侧的孟辞。上次孟辞和闽钰儿不欢而散,这次见了,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。
只好赶忙让手底下的人装东西,最后装满了两个箱箧。那些是他自作主张,要送给闽钰儿的新年礼物,别的不说,孟辞还是很有钱的,随手一拿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。
也算是给上次赔礼道歉了。这样的情况下他语拙,只能闷头送东西。
闽钰儿看着孟辞行为神色怪异,不由得问齐叔晏,“他在干什么?”
“败家。”齐叔晏说了寥寥两个字。
闽钰儿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她揭下帕子,低头咬了一口糖葫芦,忽而觉得也要给齐叔晏尝尝才是,便伸手递给他:“知道这个是什么吗?”
齐叔晏没接。
“自然知道。”他在道观里十几年是去修养去了,又不是去做傻子的,这个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“你尝尝?”
齐叔晏看着泛着红色光泽的糖葫芦,一时皱起了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