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让了一些,她道:“进来坐一坐罢,站在这里挺冷的。”
她注意到了高笙发白的手,似是冻的有些久了,一直在摩挲袖子。
听闻她是高家人年轻一辈里最端庄贤惠的,这几日看下来,高笙也确然如传闻中所说。与她相比,敏敏倒真的是粗俗不懂事的小丫头了。
高笙摇摇头,说:“不用了,就在这里罢。我有几句话想同公主说一说。”
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
她咬了咬唇,“夫君他……我嫁与他这数月,他一直是正经至极的模样,不多说话,也绝不主动笑笑,我有时候不明白,不明白他心底在顾虑什么。”
不擅说话?闽钰儿咳了一声,公冶衡这厮哪里不会说话了?!
当着她的面能念念叨叨一整天不重样。
“所以。”高笙走近了些,“我想问问公主,最近,夫君他有没有同公主说些什么话?”
“夫君他,向来是不会和我说这些的。可是我看他和公主,相处得似是很融洽。”
闽钰儿一手扣在门上,没说话。
“我知道这么问,是冲撞公主了。可是我这个妻子没做好,实在是不知道怎样替夫君排忧解难。哪怕就是说几句贴景的话,也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