闽钰儿咬咬下嘴唇。
她说:“殿下应该知道,公冶善罢。”见男人不做声,闽钰儿补充道:“就是钰儿的第一任夫君,公冶善。”
齐叔晏不显地压下眉毛。
“钰儿说这个,不是为了让殿下烦心的。”小姑娘低首,“只是殿下在有些时候,真的很公冶善很像,什么事情都瞒着钰儿,把钰儿当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。”
“总是这样,钰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她好像,已经把能说的话全部说了。江憺能毫无保留地对她说出真相,是因为二人没有瓜葛,而现在,她和齐叔晏的联系,已不是单单两个字“瓜葛”就能说清的了。
或许什么事情都是这样。越没有顾虑,行的越大胆;揣着不明不暗心思的人,多半在一开始就是走得小心翼翼的,如履薄冰,怕自己一步错,就毁了盘根交错的深根,土崩瓦解。
说到底,到现在为止,闽钰儿和齐叔晏,顶多也只是到了“暧昧”的程度。熟悉有足,暧昧不余,她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与齐叔晏的这段关系。
就因为男人吻过她,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么?
齐叔晏也是第一次从小姑娘嘴里听到这些,一时有些愕然。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