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眼睛死死闭上。
温热只靠近了一会儿,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,闽钰儿闭着眼,就听见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。
齐叔晏道:“好端端的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他退后了些,暧昧的气氛消失殆尽。
闽钰儿不知道是该大舒一口气,还是该如何,睁开了眼,就看见对面的男人,两手搭在褥子上,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似是在探究什么。
“殿下在看什么?”
“我在想。”男人抬了下巴,“公冶善和闾丘璟,看到你这副样子,是如何忍住的。”
忍住?忍住什么?
看到她这副样子,齐叔晏就忍不住笑了一声,他想,连他这样的人,都遭不住小姑娘的一颦一笑,公冶善和闾丘璟又到底是怀了怎样的心思,才能和闽钰儿相安无事地处了那么久。
“殿下又在取笑我了。”闽钰儿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,但总归不是好事。
“没有取笑,我是认真的。”齐叔晏说,“你方才不是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么?”
“我现在,就想好生地养着你,不管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男人说的认真,配上他那一贯的沉肃风格,让闽钰儿心底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