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。
到了下午,齐叔晏又服了一遍药。这次是枝微端进来的,闽钰儿脱不开手,只得让枝微端着,她则拿了汤匙,给齐叔晏一口一口地喂药。
见她照顾齐叔晏已经照顾的得心应手了,枝微不仅笑了笑,闽钰儿拿着帕子,擦齐叔晏嘴边的药渍,“你笑甚么?”
枝微端着药碗,她说:“我笑公主,和殿下越发像一对夫妻了。”
闽钰儿手下顿时停住。她顿了顿,随即放下帕子,道:“这样的话,以后少说。你先出去罢。”
枝微瞧见她突然低下去的情绪,也不敢再多嘴了,拿了药碗就掀开帘子出去了。
闽钰儿倚在床头,她觉得这一天累的很,齐叔晏还昏迷着,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还得随时应付南沙王那边派来的人。
过不了几日就是立冬了,屋子里四角都置了暖炉,暖气逼人。外间天色蒙蒙,因了齐叔晏的缘故,屋子里灯也不能大燃,闽钰儿倚着,视野昏暗,慵懒暖洋,只听外面风声萧萧,莫名的困乏起来。
正昏沉沉地睡过去之际,江憺却措不及防地找上门来。
听着声音,闽钰儿一下子醒了过来,自从江憺出宫去太阴接那女子,两人已经许久没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