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是知道什么?”
闽钰儿语塞。这不是废话么,齐叔晏那般人物,自己的身子情况会不清楚?
她摇头,说没事没事了。
一番调养后,齐叔晏仍是发烧,风寒之症倒是不太明显了。太医院留了两个人下来,守在华仪殿外面当差,还留下了一应的药物。
闽钰儿想起太医说的话,就觉得心底打鼓,老是担心若自己给齐叔晏喂药,一下子喂过了可如何是好?
只好站在一边,看着塌上的男人白着一张脸,太医拿了汤匙,仔细地给他喂药。
齐叔晏只上午醒了一刻钟,他睁眼,泛白的嘴唇动了动,似是要水。闽钰儿赶紧倒了水过来,又怕烫嘴,自己在唇边抿了一小口,等到不烫了,才给他喂。
“殿下,慢点喝。”
她给男人喂,齐叔晏撑起身子,而后看了看杯子,径直牵着闽钰儿的手腕,将杯子调转了个头。闽钰儿有意避开自己喝过的地方,男人倒是故意沿着闽钰儿喝过的痕迹,唇浅浅地印上去,微扬起了头,喝了小半盅水。
闽钰儿:“……”
她问:“殿下可是感觉好些了?”
齐叔晏颔首,老实答道:“未曾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