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去。我没事,这样习惯了。”齐叔晏说,她困住闽钰儿,抱着她,头渐渐埋进了女人的头发里。
闽钰儿挣扎了一晌,没挣扎动,又是好笑,又是气,她回头:“齐叔晏,你今日怎么了?”
又是淋雨,又是喝药的?这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么?
齐叔晏没说话,他额头发烫,手下却仍是环着闽钰儿,不肯松开。
“齐叔晏。”听到身后没有反应了,闽钰儿渐渐回头,“齐叔晏?”
“你先别睡,回答我一个问题后再睡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到极点,似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颤音。
闽钰儿反倒噎住了。她想了想,又怕齐叔晏就这么睡着了,只好改口说:“我想等两日,去看看我师父。我师父,应该还在江太医那里罢?”
“嗯。”齐叔晏愈发低下声音,“去罢,想去就去,想要什么就给我说。”
闽钰儿“嗤”笑了一声,她自言自语,“听着你说的,像是我要什么,你都给我似的一样。”
“嗯,都给。”齐叔晏轻轻道。
男人高烧不退,整整一夜都蜷在塌上,闽钰儿又挣不开,只好解了帕子,回转身过去给他擦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