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,看着底下大齐的千军万马,撞破了闾丘的城墙。
而后,闾丘璟的尸体被挂在了城墙之上,男人眼睛阖上,嘴角淌血,闽钰儿一瞬间觉得难过极了。
却又不知到底是为何难过,她蹲下来哭,哭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自始至终,齐叔晏都没有在她的梦里出现。她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已然快淹进水里,难怪后半截的梦境一直闷闷,难以畅怀。
闽钰儿深呼吸了一口气。水都要凉了,她起身叫了一声:“枝微。”
外间没有人应。
“枝微?”她又叫了一声,还是没人应她。闽钰儿疑心这丫头是出去忙什么了,怎么还没进来,只好擦干了,从旁边捞起一件白寝衣,闲闲地搭在身上。
肩上的头发还是湿的,搭在衣上,湿了一片,她觉得有些冷,忽而想起枝微在外间燃了炭火,便疾走了几步出去。
“有点冷了今天。”她掀开帘子时自顾自地说。屋子里红烛摇曳,姜汤的香气扑鼻,原以为外间没有人的,却不妨一抬头就撞见了齐叔晏。
男人坐在桌边,他今日穿了一件绛红的衣衫,披在身上有些松垮。透过烛火,他看着闽钰儿,眼底有些深邃。
“啪嗒”一声,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