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狠厉,也不是一贯的平静淡然,闽钰儿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,她在男人眼里看出了前所未有的,令人窒息的温柔。
过了很久,她才磕磕绊绊说出话:“齐叔晏,你们在这里?”
“我来很久了。”齐叔晏这么说,他眼神扫过闽钰儿,眼神最后停在女人围着的披风上,神情松了松。
他走过来,“我去寻你,就见到你一个人疯也似的往这边跑,所以就跟了过来。”
闽钰儿脸上发热,这么说,她刚才做的一切齐叔晏都知道了?
“哦。”她低头说着,手不自然捏住。齐叔晏走过来,看着她的披风,轻声道:“公冶衡对你很好?”
“嗯?”闽钰儿抬头,不懂为何突然这么问。她不知道,齐叔晏知道的事情,远比她想象的要多。譬如现在,齐叔晏就知道,女人身上这件白绒披风,是公冶衡当初送给她的。
从两人在北豫第一次见面,闽钰儿就一直披着它。齐叔晏虽说心胸坦荡,日常看淡一切,实在是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。
可忍了这么久,到底还是意难平。
男人只能又问:“公主是不是忘不了他?”
闽钰儿连着摇头。
这样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