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齐叔晏继而沉声问她,“你说的王嬷嬷,现在在哪里?”
“应该还在,屋里罢。”见男人陡然沉下去,闽钰儿说话都没了底气。
齐叔晏说:“好。那个王嬷嬷说的血迹,大致是什么方向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她乖觉地点头,“就朝着挂旌旗的那里。”
“好。”
男人起身,烛火将影子勾勒到了墙角,他看着闽钰儿说:“你先在这里休息,我带人出去看一下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闽钰儿当即也要起来,她现在已经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的疑神疑鬼了,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跟着齐叔晏,总归是不会心慌。
看着闽钰儿要从塌上跳下来,男人只好把自己的披风拿下来,让她先别动,抬手,就将披风系在她身上,“我叫人回你屋子里了,把王嬷嬷先拖住。”
“怎么,你觉得她有问题?”
“嗯。”披风系好,闽钰儿很是自然地揽上齐叔晏的胳膊,小拇指还蹭了蹭,男人身子一僵。
随即别过脸去,只留侧脸一方浓的阴影,眉眼深邃。“天黑雪大,待会儿说不定会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,你还是跟在我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