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为难一个丫头。”齐叔晏放慢了步子,他眼前是一颗青松,积雪压低了树枝,堪堪垂到他眼前,男人伸出如玉的手,在树枝间拂了拂。
顿时雪雾弥漫。他望着,眼眸深沉,“便是找出来,也于事无补。”
闽钰儿心里一沉,这么说,珠翠真的是被江憺和孟辞抓过去的?
她回头,孟辞怕她一个忍不住,又捂上了她的嘴,用口型说:
珠翠现在没事,待会儿给你解释。你相信我。
闽钰儿听着这话,看孟辞确然是认真的模样,才没那么激动了。瞪了他一眼,又回过头,看江憺和齐叔晏两人去了。
她心里却在嘀咕:那王嬷嬷说的,后院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?
江憺看着齐叔晏,好一晌,难得地叹了一声。
齐叔晏一只手负在身后,他微微偏了头,手下仍覆在松上,说:“江侍郎,这般落雪青松,雾凇沆砀,在齐国可不常见,须得珍惜。”
江憺走过来,“殿下……”
“我说过,天意如此,我早已经接受了,你们为何接受不了?”齐叔晏打断了他,复转过头去,看着他。
齐叔晏眼底凉薄,“孟辞是心性尚小,所以我瞒着他,但你不一样,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