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这样,江大侍郎?”
江憺回身,上了马,提起缰绳,冷飕飕地说:“还是走罢,待会儿天晚了不好回来。”
“好好好都听江大侍郎的。”孟辞也上了马,回首朝闽钰儿笑了笑,“那个女人该是彻底死心了,公主不必再烦了。”
“好。”
闽钰儿看着两人走了,心里想的却是:果然,齐叔晏的病还是很严重。
她叹了气。男人这副样子,她看着也很是焦急。
闽钰儿进屋,敏敏被赶出去了,清净的很,她看着袅袅的熏香,抬手把嬷嬷喊了进来。
“嬷嬷。”她问,“我们北豫这边,有没有特别好的补药?”
“补药?公主说的是哪一种?”
闽钰儿想了会儿,“就是那种,时而好,时而坏,但坏起来非常严重的人用的补药。”
“老奴不明白。”
闽钰儿差点脱口而出,就齐叔晏那样的人,他该用什么补药?
“那嬷嬷教我怎么熬药。”
最后磨了一刻钟,嬷嬷出去,给闽钰儿挑了一堆补药进来,堆满了桌子。
闽钰儿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,屋子里有煮奶酒的精致小锅,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