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不留心,彩头竟然让齐叔晏不声不响夺去了。
他们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。
闽钰儿觉得,刚才那一声叫的实在是用力,四周突然的安静下,她咽了咽喉咙,似是还能听见方才用力喊出的余音。
齐叔晏过来,手里拿着彩头,男人视线没有看过来,只是沉沉地闭着嘴。敏敏早就在一边守好了,看见齐叔晏从马上下来,立马迎了上去。
“殿下。”风有些大,敏敏只好大声说,“天寒如此,一个彩头而已,殿下本不需要挂在心上的。”
那样子,似是在心疼齐叔晏,不该为了给她拿彩头,在雪地里辛苦奔赴。
齐叔晏半晌没有看她,听到这话,终于是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殿下。”敏敏轻轻唤了一声,颇是羞怯的样子,踱着步子,走到齐叔晏面前。
男人举起手里的东西,那红狐正蜷缩成小小一团,小脑袋耷拉在厚厚的皮毛里。齐叔晏皱眉,转身问:“郡主想要这个?”
敏敏很是羞怯地点头。
孟辞插着手看热闹,胳膊肘触了一下同样在看热闹的闽钰儿:“公主。”
闽钰儿往旁边退了退,颇是不自在:“怎么了?”
“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