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,若是齐叔晏出了什么麻烦,那他怎么也有躲不过的责任。
“殿下只是身子有些不适。”孟辞勾了勾唇,“北豫和齐国隔的甚远,殿下一时不适也是正常。”
“已经服用了药物,想必休息一日,就无大碍了。”
孟辞是惯会安慰人的,他三言两语,就教闽挞常没了话讲。俄而视线转过去,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闽钰儿,刚想要开口说什么,敏敏就从闽挞常身后站了出来。
“见过大人。”她朝着孟辞,盈盈地一拜。
“这位姑娘是?”孟辞眯起眼睛,问。
“这是我的侄女,敏敏。”闽挞常哈笑了几声。
以是闽钰儿突然想起来,这个敏敏郡主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据说岐黄之术也略有染指。
果不其然,敏敏又低了头:“下人粗鄙,恰好我会一些医术,若是大人信得过,我今夜可以在这里守着,照顾齐王殿下。”
“齐王殿下远道而来,就让我代替北豫人民,尽一下地主之谊。”
北豫人民?闽钰儿吃了一惊,这小妮子说话越发不知轻重了。敏敏是个什么人物,竟然敢妄称代替北豫人民?
她动了步子,敢要开口反驳,闽挞常就在旁边握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