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糯的,闽挞常一愣,显然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快。
闽钰儿又说了声:“可以。”
她抬头,“爹,齐国那边的人有没有说,大概什么时候过来?”
这个还真不知道,闽挞常道:“这个,我今晚若是应允了,他们应该就要立即派人过来。”
毕竟,是他们主动上门提亲的。
“好。”
闽钰儿把袖底的衣服攥住了。她想,不知道那个齐叔晏,会不会过来。
闽挞常眸子转了转,他回头,对着旁边的侍卫低语了一晌。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那侍卫连连点头,带着剩下的几个人便掀开帘帐,外面是呼啸的风,夹着雪从缝隙里袭过来。
长夜更漏,寒气郁郁。闽钰儿在塌上翻了个身,莫名记起那帛书上的凸痕。
她爹说,那是齐叔晏送来的求亲书。大体上写了些什么,她一时也弄不清楚。
至于齐叔晏是什么样的人,她更是不清楚。只记得阿嬷从小就给她说过:男人是这世上最难揣测的。
不论怎样的男人,都是带着些许傲气的,这点傲气让他们在妻女前抬起头,让他们身为家主走得通畅且顺利。
也就是说,男人须得要面子。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