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怎么了?这是恨我的目光?”
黑发神明歪头轻笑。
她今日穿了件低领曳地的黑色宴会长裙,犹如笼罩在一层浓雾中,艳得诡谲。
“被神强夺,作为人类,无法反抗,我该高兴吗?”
裴荡语气冷漠。
众玩家紧张起来,可千万不要给他们搞砸了呀。
他们心急如焚,又不敢上前搭话。
“你高不高兴,我不在意。”她攀上他的肩膀,“取悦神才是正事。小荡,你之前做的不是很好吗?像之前那样,同我一起,让我快乐,你做得到的。”
裴荡不吭声。
她像是对待自己不成熟的丈夫,“说说看,你要如何,才能听话呢?”
天真、邪恶、温柔、血腥,他总以为懂她,却不知不觉扎入她的迷雾中。
这便是不可预知、不可直视、不可窥探的神吗?
裴荡有些恍惚,这究竟是一场游戏,还是他真的穿越进了某个被记载的、在历史洪流里穿行而过的世界?
“不要流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。”
她抚上他的脸颊。
“我会难过心疼的。”
可她再难过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