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肩头的制服有滑落的迹象,被一双男性手掌扶了回去。
琳琅唇边笑意加深,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勾魂轻浮的模样。
“也许你们可以多说点甜蜜肉麻的情话,俘虏姐姐的心哦,姐姐心一软,说不定会改主意呢。”她送了个飞吻,“午安,甜心们。”
胶囊镜头定格在女人的媚眼如丝上,瞬间全暗。
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分钟,人们仍旧维持着一个姿势,伸长脖子,呆呆看着天空,感觉集体像是做了一个漫长又可笑的噩梦。
然而,停止前进的婚礼队伍,一张张凝固呆滞的面孔,种种真实情况表明他们并不是在做梦。
是恶作剧吗?
他们催眠着自己,手心浸透了冷汗。
与帝国凝重的气氛不同,琳琅一关闭屏幕,脖子立刻被人从后头勒住了,男人阴森森地发话,“去,把我昨晚磨好的斧头拿过来,我要剖了这个家伙。”
琳琅丝毫不慌,“你不觉得一个月太长了吗?即使是为了混淆视线,但夜长梦多,难免会生成更多的变数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十五天你怎么给我摧毁他们的二代抑制剂?”
“这事可说不准。”琳琅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