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用一两次,买新的太不值了。
男人磨了磨牙,忍着将人一斧子碎尸的冲动。
“就是因为瘴气浓度含量太高,而稀释过程太慢,我们不得以选择沉睡的方式——”
仿佛感应到男人凶恶的目光,提词器害怕般疯狂滚动,最终啪的一声,烧了。
伴随着一缕黑烟冒出,胶状物烧焦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间指挥室。
夜哥的脸,冻住了。
下面……是什么词来的?
祁方意识到提词器坏了,一手捧着,另一手去掏他的兜,他记得里面放了一份纸质的备份。而这个过程中,小方哥哥不仅需要把纸张从他的裤兜里正确地拿出来,还要把折了好几折的纸摊开给人看,耗时大概需要十秒。
“啪——”
小弟一个手抖,那纸团就从兜里掉了出来,滚到了电箱的缝隙。
男人额头青筋恐怖跳动。
祁,方,你,他,妈,的。
这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,电光火石之间,琳琅的肩颈往后放松一靠,靠在了男性同伴的胸膛上,另一只手则是拉下他的手腕,得以再一次自由地呼吸。
她把玩着对方艺术般雕刻精致的手指,自然而然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