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方哥哥又想到这两人非同寻常的关系,忍着发麻的头皮,摘了对讲机,问了琳琅的意见,得到的是一句“随便你呀”。
随什么便,祖宗,他头都大了好吗?
春在琳琅的个人房间待了十五分钟,他打开了窗户,细心通了风,又从衣柜里掏出几个金属衣架,利落撑开自己的衣服,挂在琳琅衣裙的旁边。随后去了洗浴间,摆好自己个人物品。
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自然,看得祁方目瞪口呆,要不是他清清楚楚记得一年前的人质挟持,他真以为这是邬姐从哪里搞来的年下小男友。
年下小男友整理完毕,很有礼貌地请求他带路。
祁方把人往厨房带。
走到一半,年下小男友温和开口,“我想,姐姐吃完了美味,应该在楼下散步赏花吧。”
祁方:“……”
明晃晃的歧视。
你们这些alpha都能靠气味认路了,还用得着他这种愚蠢的人肉指南针吗?
琳琅的确在楼下遛老母鸡,套了个绳,正儿八经地溜。
alpha美少年迈开长腿走过去,也不问这东西是什么物种,自然而然牵过琳琅的绳子,跟她并肩而走。
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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