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凛放大一看,胸口微微窒息,泛开一种不受控制的心悸。
大脑命令他,飞过去,不惜一切抱住她,臣服她,汲取那令人安心又面红耳赤的野玫瑰香味。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,他双手成拳,指甲嵌入肉里,反复捏着,减缓自己的头痛欲裂。
苏早早则是惊恐不已,“她、她怎么追来了?被星兽围攻居然还没死?”
“闭嘴!”
他下意识骂了人。
苏早早眼眶通红,气得掉头就走。
梵凛嘴唇嚅动,没有心思安抚她,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,她长发凌乱,旗袍染血,脸颊、脖子、手臂、膝盖,爬上了一道道的红痕,光是看着,就能想象出那种遍体鳞伤的痛苦。
他可以猜测到,她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,气都没来得及歇一口,又惊又怒赶到这一边。
她的伤加重了。
他竟然感到抱歉,不,他怎么可以有这样危险又可笑的想法?她是零号,帝国的头号通缉犯,未来的心腹大患,他记着自己是跟皇长子春这样说的,认为她不能留,也不该留,必要时候可以派遣元老院的隐者,将她扼杀在罪恶之渊。
“滚下来。”
他听见她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