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陈愿不是没有遇见过,当情绪过度影响身体,他的透视眼又使用过度,多方作用下会产生极其恶劣、难以恢复的后遗症。
陈愿冷汗涔涔,单手揪着衣领,艰难地嚅动嘴唇,“你、你听我说——”
一只手朝前使劲捞了捞,却落了空。
她退后半步,一个小时前还温情脉脉的眼睛飘进了冰雪,漠然而憎恨。
陈愿忍住痛苦,强行快走数步,捉住她的胳膊。
“琳琅,你信我,我瞒着你,只是怕吓着你——”
“怕吓着我?”
她仿佛听见了一则有趣的故事,双眉一扬,微笑起来。
“这可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了。陈少爷,你怕吓着我,用你的作弊天赋,逼得我爸爸精神失常,逼得我金家易主,逼得我朋友无故遭殃,逼得邵家过街喊打,逼得我不得不出国避祸,同样逼得我现在只能委曲求全,如一只听之任之的玩具,只能靠着主人的心意而活。”
“……委曲求全,听之任之?”
他咀嚼着她话中的意思,唇上血色全无。
“这些天,还有刚才,都是骗我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蛇蝎美人露出了她的冷硬心肠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