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她睡醒,她枕在男人的膝盖上,身体随着汽车而晃荡。
“醒了?”
陈愿手掌很大,有着薄茧,抚上去遮住了她大半的脸盘儿。
他体温偏低,指尖也冰冰凉凉的,像极了冷血动物。
“这是哪儿?”
琳琅从他身上爬起来,好在男主没有丧心病狂到底,给她盖了一张保暖的毛毯。
“小佛镇。”陈愿言简意赅,“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,正好能在傍晚前抵达。”
琳琅冷下脸,想通关节,“你给我端的牛奶放了安眠药?”探病结束后,陈愿把她带回了小北海湾的别墅,琳琅不想对着仇人,卷起一本杂志,去了顶楼花园打发时间。正好口渴,陈愿端来一杯热好的牛奶与点心。
她低估了男主的犯病程度,所以中招了。
陈愿摩挲着她的幼嫩耳朵,怕人睡得不舒服,他动手摘下了她身上所有的首饰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陈愿从善如流地道歉,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,“我担心我转身一走,你又跑了,只能用这个方法把你绑来了。”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着,他才有足够的安全感。
琳琅呵了一声,“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的双手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