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他免费挖鱼塘,不好吗?”
陈愿见琳琅侧肩的流苏绳子滑下了些许,指尖勾着提起来。
琳琅肌肤微痒,以为肩膀落了什么飞虫,往男人怀里躲进一分,后肩自然而然往他昂贵的西装蹭了蹭。
陈愿:“……”
她当他是抹布吗?
他心里嫌弃地想,说出的话却是,“百分之五十,能否让金二小姐纡尊降贵,乖乖上了哥哥的贼船吗?”
金二小姐的笑容渐渐淡下去,她面无表情看他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金二小姐听见并确信的那个意思。”
逼仄密封的电梯空间,突兀下落的失重感,无处安放的灵魂也因此而坠落。猎人的血液有些不安分,他试图用温暖的体温去驯服怀中的狐狸,迷惑她,告诉她,外面处处尔虞我诈,而他的胸口是唯一能庇佑她的地方。
“我说过了,我要你,属于我私人所有。”
他指尖缕了她脸颊的发丝,漫不经心缠绕成圈儿,“冬天快到了,再冷血的动物也得冬眠,陈某没什么别的爱好,就想把金二小姐藏入不为人知的洞里,冷血动物的被窝里,环着尾巴,再一五一十地盘起来。”
“啪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