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云团里窝着浅浅的月牙,让人看着就想啃一口。而现在涂了一层豆绿,妖妖娆娆的,非常造作,他想把鱼塘放一边,眉心折起,“你又染指甲了?”
一个“又”字代表了男主不太平的心境。
琳琅唔了一声,“不止呢,为了见你,我特意做了三个小时的造型,从头到脚捯饬了几遍,陈少爷感不感动吗?”
视线从她的浓艳红唇掠过,陈愿眼梢微动,“怕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全国的男同胞吧。”
“冤家,你知道就好了,干嘛说出来,我金家二小姐,不要面子的嘛。”琳琅嘴上说得羞涩,动作可一点都不小女生。
她轻车熟路系他的扣子,男人颈骨锋利如刃,偏偏肌肤白皙平滑,精致得宛如不容亵渎的艺术品。当他领子敞开,锁骨露出,艺术品走下神坛,沾染了红尘的俗气,诱得人血脉偾张,晕头转向。
她连系两粒纽扣,陈愿颈间不经意的欲望层层消退。
“没有金二小姐的允许,扣子不许放下来。”她尾指又挠了一下猫主子的下颌。
男人被当成猫撸了一把,没有丝毫生气,他低头望了望她——谁让金二小姐身高一米七,他一米九只能“纡尊降贵”。
前男友拿捏着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