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一个月前下楼梯踏了空,一不小心摔得昏迷,醒来变得古古怪怪的,后来慢慢正常了,变得更加温柔,说话轻声细语。
新来的年轻女孩毛手毛脚砸了花瓶,大小姐竟没有追究,反而安慰了对方一下午。总之,大小姐如春风细雨般温暖宽容,走进了佣人们的心。
金父皱了皱眉,又松开了,面无波澜穿上大女儿递过来的拖鞋。
金似玉余光窥见无动于衷的琳琅,气不打一处来。
同住一个屋檐底下,金似玉对自家这位二妹妹的生活作风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,天天打扮地艳光四射出门,有时到深夜才回来,那酒味隔得老远都闻得到。她曾在落地窗观察过一阵子,送二妹妹回家的男人竟不是同一个人。
在她的认知标准里,受人追捧的好姑娘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也要跟男子保持距离,谁知下人说二小姐追求者众多。
金似玉想着二小姐的裙子,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,穿着少得可怜的料子出门,青楼女子的勾人做派,哪个偷腥的男人不被吸引呢?
况且,金大小姐极为不认同琳琅的“消极怠工”,二妹妹没想着要伺候男人,反而要男人要为她做牛做马,这怎么行?
以她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