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从袖子掏出一张面额百两的银票,“够不够你引个路?”
龟奴犹豫,“这位公子,还请不要为难小的。”
李小狗财大气粗连递十多张,眼都不带眨的,实际上他心痛到滴血。他是多么不容易,靠着一路上的坑蒙拐骗积攒了丰厚身家,银票的小屁股还没捂热呢!
这女人就是馋他银票的身子!
龟奴一股脑将票子塞进胸口,完美贯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原则,眉开眼笑道,“公子这边请!”
越过描金绘银的牌匾与垂花门楼,入眼便是一个开放的大厅,彩绸悬挂,珍宝罗列,只觉异香扑鼻。厅里有奴仆在清扫座椅,偶尔窥见一两道青衫风流的公子。
龟奴带着两人穿过大厅,说得天花乱坠,“公子,除了楚公子,咱们这天上楼还有十一位头牌公子,比如说善琴的云公子,善画的墨公子……”
李千机如同行走的幽灵,没有发出一丝的脚步声,幽幽道,“你觉得小爷身强力壮,稀罕被男人压吗?”
龟奴脱口而出,“难不成你喜欢被女人……咳,公子,凡事需要多尝试。”
李千机做贼心虚,偷偷窥了琳琅一眼,见人兴趣盎然打量着院子,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,语气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