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没有您啊。您想想,爹是掉进粪坑里去世的,您这么早就过去,岂不是要被爹熏晕了?”
琳琅顿时一噎。
小兔崽子敢反咬她一口。
她一边踹人一边哭,“自从你爹走后,娘日日夜夜,以泪洗脸,辗转反侧,寝食难安。”
李千机护住自己的脸,瞬懂,“孩儿一定努力挣钱,给您凑足嫖资,争取早日睡到楚公子。”
琳琅哭得更厉害了,“什么嫖资,你个小兔崽子学坏了啊,这种虎狼之词都敢说,说得娘好像提起裤子就不认人。你娘像是这种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女人吗?区区一个楚公子——”她立刻变脸,“呵,我要包了天上楼所有的头牌公子,宁可多买,不能放过。”
李千机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。
琳琅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别排斥,娘也是为了你日后的健康成长着想,你想想看,要是你的爹爹们精通琴棋书画,让他们一人教你一项本事,连夫子的束脩都省了呢。”
“况且,你当了他们的儿子,什么传男不传女的家族真功夫,不都明明白白安排上了吗?儿子,这叫一箭双雕,好好学着点。”
李千机忍不住反驳她,“你确定这不是什么走火入魔的房中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