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松了口气。
“师……长公主,你还好么?”
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依然不敢与人对视。
“很好,暂且死不了。”她风轻云淡。
大师兄犹豫了下,小声地说,“虽然用了一些香料掩盖住了气味,但如果不尽快处理,会腐烂及骨,难以挽救。我这有去腐生肌膏,涂上之后,可以消除一切味道。”
琳琅仰起头,手腕缠着金线,另一端被大师兄绕在指尖,她稍稍一晃,对方便知觉她的动作。
“你要帮我?我该如何报答你?”
六月是春衫轻薄的时节,在民风彪悍开放的秦国,女子衣着十分自由,而秦城是帝王宗室所居,女子大多穿着抹胸,外披羽纱,风情曼丽,又飘逸自然。琳琅这件孔雀裙衬了一件碧绿渐染的莲花瓣抹胸,精致锁骨向两边舒展,仿佛蔓生的花草根茎。
大师兄后知后觉,移开视野,“贞……不需要回报。”
琳琅瞟了他一下,慢条斯理解开腰带。
一只大掌捉住她的手腕,头顶上是磕磕巴巴干得冒烟的嗓音,“贞即便是死,也不会趁人之危!”
“你想哪里去了,我是给你看我的伤势。”她似笑非笑。
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