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荒帝很自然改口,“那咱们赏它一个面。”
继太后的寿筵定在六月初一,松柏成荫,夏酒新酿,各国车马在五月中旬已进入北境,表面上热情高涨,恭维不断,暗地里危机四伏,处处险境。
五月最后一天夜晚,蝉虫鸣叫,继太后把她得力的傀儡皇帝叫到跟前来。
“这几日你可探听到什么消息了?那荒帝来就来了,怎么把他的姐姐也带来了?”
二十三岁的年轻秦帝恭敬俯首,“禀太后,长公主闭宫潜修数年,这古佛青灯,心生烦闷,便会想着外出走走。”
继太后不甚满意,“就这些?你个没出息的废物,什么有用的情报也探不出来。”她本欲生气,又见灯烛昏暗之下,小秦帝一双天生风流勾魂的桃花眼,唇不点而朱,光耀夺目,不可直视,满腔的火气随之熄灭,“你过来,让哀家好好瞧瞧,近日操持寿宴,莫不是消瘦了。”
宫女们把头垂得更低,生怕见着什么不能见的画面。
小秦帝含笑道,“母亲这是什么话,能为母亲效力,儿求之不得。”
继太后被“母亲”一词哽在喉咙里,拿起杯盏扔他脚下,砰的一声,眉眼倒竖,“滚吧,不识抬举的小孬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