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察觉异状,特意来接了人。
“娘亲怎么没来?”巫马沛被困了一天一夜,寸食未进,浑身露水,撅着小脾气。
“长公主有要事要忙。”三师兄咳嗽一声,又有些奇怪,“沛儿弟弟,你怎么回来了?”
巫马沛心里装着事,一时忽略了三师兄嘴里的称呼,眼也不眨地撒谎,“是舅舅让我回来的,他有点儿等不及了,让我催催娘亲。”
三师兄噢了一声,又问了巫马沛在盛朝的一些趣事。
巫马沛有板有眼答着,转了几道弯后,试探性问道,“奚骄呢?我怎么没瞧见他,是又被师傅罚站了吗?”
公良瞻沉默了下,眼中掠过一丝嫌恶之色,“她呀,心术不正,闯下了弥天大祸,恐怕不是单单罚站就能揭过了的。”
“这……三哥哥说笑的吧?”巫马沛愣了愣。
“三哥哥跟你说笑干什么?奚骄她女扮男装上山学艺,又勾引师傅,被捉奸在床。”
巫马沛听得那一句“女扮男装”,心里炸开了无数的烟火,自动忽略了后半句,激动得脸色发红,“奚骄,奚骄是个女子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”
不,其实仔细想想,她身上有着一股儿好闻的味道,抱起来也娇娇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