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尖溢出一抹清寒之色,照得月光发冷。
韦渊两指夹住剑锋,眉宇冷意凛冽,他眯眼审视二弟子,对方红缨银剑,屹然山立,镇定得不似临时起意。
师徒针锋相对,大战一触即发。
“秦棠,你退下,这是我与你师傅的事。”
韦渊按住了琳琅,任由衣衫乱着,挡在前头,厉声喝道,“你若尚有廉耻,便去祖师祠堂跪着,反省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稳妥周全,是否问心无愧。”
秦棠的视线转过男人身后的女子衣摆,挑眉扬唇,“师傅教我十年,应知我什么混账性子,我不比大师兄满袖天风,来得光明磊落,想要什么,不择手段也会取得。师傅若要当我是小儿意气,像对七师弟那样对我,只怕是姑息养奸,后患无穷。”
“这些时日,我瞧着师傅对小师弟颇为上心,他任性胡闹,毁了门中声誉,师傅却是一味偏袒,连苛责都不敢大声,生怕小师弟与您生了隔阂,失了情分。”
“世人皆道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可师傅作为父亲,不去规劝小师弟努力上进,没有原则宠爱他,连师娘与你的定情信物都能轻易许了去,想必是记不得您当初对师娘的海誓山盟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,师傅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