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泼,其行不正,其心可诛!”
往日想不通的关节,在此刻恍然大悟。
为何小师弟从不肯与他们共同河边沐浴,为何月底总有几日小师弟身上带着血味。从前他只当小师弟双亲被山贼杀害,一路孤苦伶仃长大,难免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怪癖,他们做师兄的,不能与他同苦,自然也要谅解他。
可他们的善解人意,换来的却是一个天大的欺骗!
若她安安分分勤修武艺,尊敬师长,大师兄也许会说服自己,网开一面。
但奚娇娇山上学了一年都干了些啥?她武功不精,六艺不通,有时候嘴皮子耍得溜,经常惹得门中师长动怒。便是五师弟,性子是猫狗憎恶了些,但他该做的还是会做,嘴里虽念叨着“明天能做的事今天绝对不干”,可吃了几顿师娘的板子,懒病也好得差不多了。
而且,奚娇娇跟他师傅的互动过于频繁,实在不能不令大师兄想得深了。
他们这些做弟子,侍奉师侧,不好插手夫妻俩的事,但他也绝不容许有弟子仗着他们师兄的宠爱,随意轻辱师娘!
“大、大师兄。”大师兄突然沉了脸色,奚娇娇吓得眼泪狂掉,似一颗颗粉润的珍珠,滑落腮边,“我真的,不是故意的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