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不是今天被迫拉来当牛郎,呸,是牛魔王,为了驱邪,我才戴的。那群啰里啰嗦的长辈还威胁我,如果我不戴这个,就得在脖子挂上一串大蒜珠子,手里捧着装满黑狗血的钵子……你说像话吗?”
便见心爱的女孩点头,“挺像话的,你那么会忽悠人,做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道士绰绰有余。”
辜大才子胸疼肺疼肾也疼。
他干脆不废话了,眼疾手快琳琅系上了红绳,还打了个死结。
“所以……你把这个丑玩意儿拴我脖子上?”
“我可没用拴这个词。”大才子理直气壮,“不构成人格侮辱,也不犯法的,你不能搞我。”
琳琅翻了个白眼,伸手要扯开木牌,反被他抓住了手,大掌叠着小手,两人的双掌合十。辜大才子的体温一向偏低,即使是在正午十二点的猛烈日光下,他的双手触感宛若冰块,让琳琅不适皱起眉。她要抽回手,可对方抓得更牢。
他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,身后是洁白如玉的莲花。
“不管发生什么,答应我,一定一定,不要摘下它。”他凶巴巴地瞪她,“不然我真哭给你看哦,哄不好的那种。”
琳琅仰头,“你说这是为了驱邪的,你给了我,那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