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笑什么?”曲母问。
“媳妇,你说,妻管严会传染的吗?”
曲母:“……”
这男人又开始傻了。
正在奔向妻管严道路的贺董事长被人按在沙发上,琳琅搓着鸡蛋,在嘴角的淤青处滚来滚去。
“疼不疼?”她问。
“还好。爸考虑到我要留着这张脸去合影,下手并不算重。”贺语冰仰头靠在垫子上,西装外套挂在一边,纽扣开了几粒,雪白衬衣隐约显出宽肩窄腰,在灯光的衬映下,多了几分慵倦,目光更是深邃迷人。
琳琅使劲按了按鸡蛋,凉飕飕地说,“所以你就对我爸下狠手了?”
贺董事长从善如流,“我错了,下次我轻点。”
所以还是要干架?
琳琅气得将熟鸡蛋硬塞人嘴里了。
她转身要走,迅速被人缠住了腰,炽热的呼吸落在颈边,落成一道道细碎而绵长的痕。
“别气了,我的小女巫。”大魔王轻声地哄,“我给你写个检讨书,好不好?”
小女巫回过头,梳得整整齐齐的黑亮发髻,颊边弯下一缕碎发,她眉眼如初月,柔媚而迷离。
她迟疑着,双臂回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