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挽着他的手臂,收紧了些。
“你……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贺语冰别起她颊边的碎发,鸽血红宝石耳坠燃烧着鲜艳炽烈的火焰,红影印在她象牙般的肌肤上,如同某种神秘的纹路。
“他们会说你……一枝梨花压海棠。”她转了眸光,烟波潋滟。
男人胸膛当场经历一场“地震”,琳琅感受最深,不着痕迹掐了他手臂一把。
董事长爸爸徐徐平息,克制唇角的骚动,“不用这么含蓄,直接说我老牛吃嫩草不就好了?诚如所见,无可辩驳,本人认罪,望太太从轻发落。”任何索取的,终将付出代价。他既然敢要,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目光?
“而且,我要纠正,我们出生时间相差九年四个月,四舍五入一下,也就九年,不到两位数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正经点?”
小张背地里跟她说,董事长爸爸已经从暗骚变明骚了。今日一观,果然如此,对方功力大增,她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好,先生听从太太吩咐,尽量正经,不招蜂引蝶。”
贺先生慢条斯理收回手,又是众人熟悉的活阎王模样,严谨正派,清冷矜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