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,不由得产生晕眩之感,往旁边晃了一下。贺语冰掌风轻扫,她猝不及防倒入他的怀中。
男人的双臂从背后环绕,如同遒劲的枝干,托着她的人,不至于滑落在地。
她惊慌地逃开他落下颈边的呼吸,又听得他深沉稳重的声音,“现在知道错了?之前胆子倒不小……嗯?说说,哪个混球教你的?”
男人的手指倏忽掠过她的下巴,原是想恐吓她,只是当玛瑙般殷红的耳尖晃入了眼底,他顿了顿,移开视线。
他抽了几张纸巾,折了锐利的边角,替她擦拭着唇上已经模糊的口红。
“我、我自己来。”
她拽过纸巾,几乎不敢看他。
贺语冰没有再戏弄她。
这朵娉婷的花,原本长在枝繁叶茂的枝上,春花秋月,夏风冬景,皆与他无关。
本与他无关的。
然而寒风乍起,就是那么不小心的,又狡猾的,吹落至他的怀中,在衣襟上印染出一粒朱砂。
“我记得我说过,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家伙,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。”董事长爸爸声色清冷,“你以为抓住我的把柄,就能报复你的仇人吗?”
她涨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