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出这一份适宜心意的,是另有其人。
他面上不显,接受了休伯特先生的感谢。
琳琅从浴室出来,接通了来电。
“那佛音碗是你送的。”男人淡淡道,“说说看,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“我、我只是顺手……”她小声极了,“看能不能帮一下爸。”
陆父垂眸,半张脸隐于灯光下,轻飘飘来了一句,“但愿床上你还能这样叫我。”
年轻女孩手一抖,立马中断了电话。
陆父慢条斯理解开了深色领带,随手抛向床边,迈开长腿进了浴室。
第二天,他在机场里见到了戴着墨镜的琳琅——这实在不符合她平日里的打扮,曲家的教养让大小姐养成了直视别人说话的习惯,很少会戴上墨镜这一类东西。
显而易见的,她在避他。
男秘书带着一群小鬼率先回去了,总裁爸爸只好自己订了机票,至于琳琅,她是被男人套出了自己的行程,接着糊里糊涂就跟他同一天回国,还坐在了相邻的位置上。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上几句,因为琳琅有一半在装睡,另一半是真睡过去了。
“咚——”
撞到异物的痛感让琳琅清醒过来,然而